titikaka

旧梦一二

#维勇恐怖向#蛇夫岛 2

Tub Chapel:

*恐怖向!恐怖向维勇!


*维不洁,勇洁,无不洁描写


*轻度恐怖(暂定),中度OOC,重度悬疑


*存在角色崩坏与三观扭曲


*存在官能描写,弱化走心,走心文请移步:穿深色风衣的男人


这个文有第0章,请从第0章开始阅读w






2.


2017年4月3日 登岛第三天 多云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带领的考察顺利而困难重重地展开了。


一方面,蛇夫岛的一切都毫无遮拦得暴露在他们眼前,不受工业发展而污染的青山绿水,原始而淳朴的传统习俗;另一方面,维克多隐约感受到宁静而秀美的土地之下隐藏着某些不可被曝于日光之下的巨大秘密。这个秘密牵连着小镇中的每一个居民,使得他们不得不选择缄默。这勾起了维克多的兴趣。


入住胜生氏的家庭旅店那天受到的惊吓在一夜酣甜的睡眠后淡然远去,只是维克多再也没去过那个可以欣赏到湖景的房间。胜生一家竭尽所能地招待了他们,多年的私酿,精致的怀石料理。其中有维克多等人没见过的当地植物,维克多都充满冒险精神地品尝了,而尤里·普利赛提则警惕地拨在一边。


因为没有电力,维克多只能在房间内手绘地形图和图标,这些都是他十七岁那时刚刚跟随雅科夫学习时候培养的技巧,想到今非昔比,维克多感到无奈而可笑。经过三名得力助手的调查,居然发现小镇居民的年龄在70岁存在不正常的断层。


三位青年围坐在维克多身边,维克多戴上眼镜,说:


“看来米拉小姐所预测的事情极有可能发生过,流行病带走了高龄的易感人群。波波维奇先生,请今天去要来镇志看看,如果有的话。”


这是个多云的天气,尤里正在田间做采访的时候,远处的田垄上一个人影快速接近,是骑着单车的维克多,他的身后有四五个没见过自行车的孩子兴奋地追赶着。


“早上好,普斯赛特先生!”


维克多从车筐里拾起灌满解暑汤的保温瓶,扔给尤里。尤里指向田地边缘的树林,让维克多看草丛间十分隐蔽的小路。


“他们说不要到山上去。山体没有被开采过,可能会被熊袭击。你怎么看,维克多?”


维克多停下单车,低沉地道:


“我认为另有隐情。找个不引人耳目的时机,我亲自上山看看。”


“喂,好歹也带上我!”


维克多对听不懂俄语的居民礼貌地微笑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休息的时候,有一位皮肤略黑的少年放下农具,前来跟维克多攀谈。


“你就是从海那边来的外国人吗?”


他笑的时候露出虎牙,看上去十分活泼:


“是,这是我的学生,尤里·普利赛提。”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银灰色的头发,真够特别的!”


维克多爽朗地笑起来,往嘴里扔了一块口香糖。少年十分好奇维克多在吃的东西,于是维克多也分了他一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跟一位本地人拉近了关系。


“我叫南健次郎,叫我南就好了!”


“非常高兴认识你,南。”


“你们到这里来,是要研究些什么呢?”


“研究些什么……什么都研究吧。”


维克多用手指捻住路边的野花,观察着:


“气候,地形,生活习惯……”


“知道这些有必要吗?”


“在外面的世界,人们什么都想要知道,有无穷的求知欲和好奇心,偶尔我也对此感到恐惧。不过,南,你没有想过到外面看看吗?”


“维克多,我无法离开这里。”


南收敛了笑容,挠了挠头发。


“为什么?”


“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接收到神的法力。”


南的话令维克多察觉到名为秘密的顽石露出一丝缝隙,他不着痕迹地继续探听:


“是生命神吧。”


“没错,祝福我们健康,允许我们生存,赐予我们庇护的神明。”


南眯起眼睛,露出稍微狡猾的笑容:


“维克多先生其实并不相信生命神吧。我能理解,是你外来者,但是在这里待得久了,你也会相信神的。”


南激动了起来,抓住维克多的小臂,炫耀似的说道:


“我!我去年被选中了!被带到神明的居所,得到净化!”


“神明的居所,那在哪里?”


这时南毫不犹豫地指向了通往山上的小径,但随即他便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畏缩起来。


“不要告诉别人我跟你提了生命神的事情,否则我会遭到报应的……”


维克多告别了南,骑着单车环绕小镇探索。镇上的道路铺着大块的石砖,经过日积月累的摩擦已经变得光滑。维克多发现,几乎人人家里都设神龛,像胜生的旅店一样具有庭院的建筑中甚至修建有祈祷所。信仰几乎是支撑起整个小镇的精神力量,他想要去了解生命神,但显然,轻举妄动是对当地人非常不尊重的举动。


维克多坐在台阶上研究之前收到的美国大兵的笔记时,遇到了神社住持。他起先以为是天上的浮云遮住了日光,抬头却意外地看见身穿浅灰色外袍的住持竟然就站在面前。


“您好。”


维克多打了招呼。住持的表情中读不出喜怒,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维克多的身影。


这是一个高而极度消瘦的男人,年龄约么在六七十岁,头顶寸草不生。即便脊背略微弯曲,仍几乎与维克多并肩。营养不良使得这位老人看上去随时都会衰竭而死。


他朝维克多伸出手:


“走吧,带你参观神社。”


神社设立在稍微远离居住群落的小镇边陲,来到这边,不知是树荫还是因为心理的原因,维克多总觉得这片地域非常阴森凄冷。住持独自打理着这座神社,庭前洒满落叶,大门也破旧不堪,缺乏美感的蓝色、红色与黑色神幡在院中飘荡。


维克多走进,看见为降神节祭奠准备好的半成品花车就储存在神社内,近乎是漆黑的房内,可见两三丛如同野兽眼睛一般的火苗,然而如此微弱的光线并不能驱散浓墨般的黑暗。生命神的雕像就供奉在其中,维克多睁大眼睛看去,那是一个人面蛇身的怪兽,没有双手双腿,盘踞在祭坛上。


住持留下维克多,到外面去了。维克多迅速取出手电照向神像的脸,那是男女莫辨的清秀面孔,与它凶猛的身躯不同,安详而悲悯,黑暗似乎为它披上了一件不幸的丧服,并且令人感到略微惋惜。维克多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将神像临摹下来。


“您一行人打算何时踏上返程呢?”


就在维克多叼着手电筒画画的时候,住持无声地来到背后,下了维克多一跳。维克多捂住胸口,让呼吸速率降下来,才无奈地说:


“您吓到我了。我们想留下参加降神节,会给大家带来麻烦吗?”


“噢……”


住持默默地在内心有数了,并未回答维克多,以缓慢的小步来到神像后,点上香火。


 


黄昏降临,小镇居民的劳作也迎来了尾声。岛上维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维克多一行人不得不停止考察回到旅馆,借着蜡烛的微弱光芒对一日的成果做以整理。


平静的湖面上倒映着夕阳与山峦,优美的波纹从远处浮现,朝岸边靠来,潜游在水下的生物吐出越来越密集的气泡,快速流畅地游动着,靠近栈桥时渐渐消失了踪迹。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从水下扎出,勾住断裂了一半的栈桥,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男人从水下爬了出来。近乎透明的布料包裹着匀称修长的身体,水滴从黑色的发间滴下。他爬在栈桥上,喘息了一阵,脱下浴衣只穿兜裆布返回了旅店。


胜生勇利换上干燥的和服,坐在走廊的灯下碾磨黄豆粉的时候,维克多回来了。他笑着朝勇利走来,让勇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专注手上的事情。


“勇利!”


维克多丝毫不吝啬于展现自己的魅力,拍了拍勇利的肩头,在旁边坐下,剥着成熟的蜜柑。


“我没有见到宽子女士呢。”


“啊……母亲大人这个时候,大概在祈祷所吧。”


胜生勇利淡淡地说,停下碾磨,不让噪音打搅维克多的话语。


“勇利,我有一些事想要请教你。”


维克多靠近勇利,摊开自己的笔记本。青年的身上有一股奇妙的幽香味,不会让人产生娇弱造作的印象,却吸着有些上瘾。


“近些年来,镇子上爆发过流行病吗?”


“是,大概五年前。”勇利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那时候,也是有外人来到岛上。住持说,外邦人会给生命神带来污染。生命神失去了它的法力,它的子孙就会蒙受瘟疫的灾难。”


“原来如此,难怪镇上的人对我抱有这种态度。”


维克多轻笑着,思索了一阵,接着问:


“勇利就是那时候失去父亲的吗?”


“啊……不是的。”


勇利半张开嘴,仿佛有无法出口的苦涩,他看向维克多,眉头扭曲起来。


“父亲他……”


火苗映在黑色的瞳孔中,就像有红光在闪烁。


“父亲他……成为了神。所以母亲她才每日都去祈祷所,祭奠父亲。”


维克多合上笔记本,内心产生了可怕的猜测。


这个念头吓到了他,以至于不能询问勇利,他怕得到证实。


难道这个小镇上的挨家挨户都设立的神龛,其实是一个个家庭成员的墓碑吗?死去的亲人,为活着的人提供了生命?


维克多回到房内,摸向吸入剂深深地吸了一口,缓解下来。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有关降神节的真相,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踏入了多么可怕的土地。然而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不仅会给他自己带来危险,更会牵连到尤里三人。


维克多打算在凌晨悄悄地上山,去拜访神的住所。


夜晚降临。


维克多放空大脑,泡在温泉里。过了一会儿,胜生勇利挑着灯笼,端着装有清酒的小托盘走了过来,为维克多浮在水上。他蹲在维克多身后,面带笑意地关心着:


“母亲让我好好照顾你。还舒服吗,维克多先生?”


“啊,舒服极了,正好解乏!”


维克多想试探勇利的为人,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


“勇利,我想这两天去神的住所,你能带我去吗?”


“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当然是好奇啊,想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住着神。”


勇利双膝跪下,将脸沉在维克多耳边问:


“维克多是真的想要到那里去吗?”


“是啊。”


“那我会为您打掩护,请您一定要到那里去……”


勇利的声音颤抖起来:


“如果、如果那位神明还活着,请你一定要告知我,求你了!”


“什么意思?”


“我会将去那里的地图画给你,如何见到神明,我都会告诉你……我只想知道那位神明现在是否还活着……求求你!”


维克多看到勇利激动的表情有些吃惊,勇利就像其他村民一样有所保留,但又意外地有求于维克多,仿佛就期盼着有人能揭露这里的秘密似的。维克多答应了勇利,看着勇利惴惴不安的表情,不知如何送上安慰的话。


“我来为你擦背吧,维克多。”


勇利拧干一条毛巾,提议道。


“当然好啊!”


维克多趴在池边,随即,一双微凉的双手覆盖上来,奇妙地驱散了燥热。勇利的双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巾,富有技巧地在维克多结实而健美的背部按摩起来。浴衣因施展动作而敞开一道小口。


维克多稍微抬头,便能看到勇利袒露出的胸膛与因为跪立而紧绷的大腿。深色的和服被水濡湿了,勇利浑然不觉。维克多这才发现,看上去普通而平凡的胜生勇利身上出现一种无法被性别界定的情色,在水汽的氤氲下,悄然无声地缓缓蔓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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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谜团稍微从迷雾中露出原型,而真正的事实更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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